《汉语红移》的代跋是一篇散文,即《我的第二个二十岁》。
从“女娲的语言”出发,经过古代中外诗学的融会,现代中西诗学的贯通,抵达词语红移的曹雪芹运动,这是任洪渊诗学的演进轨迹。
2016年5月,《任洪渊的诗》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该书选收了七辑诗歌作品,包括《第三个眼神》《司马迁的第二创世纪》《最后的月亮》《汉语红移》《女娲11象》《初雪》《黑陶罐》。七辑诗歌作品中,《第三个眼神》一辑未曾收入《女娲的语言》,其中部分诗歌创作于新世纪。
显而易见,任洪渊的诗歌作品与诗学理论有一种互文的关系。比如,《女娲11象》与《找回女娲的语言:一个诗人的哲学导言》构成对应,《汉语红移》与《主语的诞生:词语红移的曹雪芹运动》构成对应。
这是迄今为止我所看到的任洪渊诗歌与诗学整体构架的呈现。只要阅读上述4本书中的任何一本,都可以感受到任洪渊老师诗歌或者诗学的魅力和奥妙。虽然大家都知道任老师是个高度边缘化的诗人,从来未曾占据过中心主流的位置,但那些最优秀的评论家都很清楚任洪渊诗歌的价值,比如刘再复、李元洛、童庆炳、无名氏、蓝棣之、张颐武、王一川、李怡等人都发表过评论任洪渊诗歌的论文。1995年在北京召开的任洪渊诗作研讨会,与会者对任洪渊老师的诗歌亦有高度评价。不过遗憾的是,任洪渊老师诗歌与诗学的价值,仍然还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一个盲点,有待更多更有慧眼的研究者来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