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夫之的解释来看,“势”是具体的,而“理”是抽象的;“势”是“理”的形式,“理”是“势”的本质。“理”“势”有所不同,但又不可分开。他的这个认识,比胡三省说的“道”本“散于事为之间”又进了一步:后者说的“事”是具体的史事,前者说的“势”是综合的史事,在第一个认识层次的起点上高于后者,更接近于向“理”的抽象。
读史明道,是中国古代史学的一个优良传统。总结这个优良传统,对于我们今天写史、读史,都是有启发的。
[1] 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118~119页。
[2] 司马迁:《史记》卷一百三十《太史公自序》,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295、3319页。
[3] 班固:《汉书》卷六十二《司马迁传》后论,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738页。
[4] 刘知幾:《史通》卷八《人物》,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20~223页。
[5] 《国语》卷十七《楚语上》,韦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5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