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业微微挑眉，说：“这和我们谁是谁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李笑笑理所当然的说，“毕竟，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我以前是通过你们的笑容分辨你们两个的嘛。现在你们都挂着一样的那么难看的苦笑，让我怎么认人嘛！”
“通过笑容分辨？”程思家也忍不住微微挑眉。
“对啊。二哥你呢，以前笑起来的时候就是那种充满智慧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你特别精明，完全不敢在你面前耍花样。至于三哥呢，当然就是每天挂着一副慵懒闲散的笑容啦，让人一看就觉得毫无戒心，会轻易卸下防备和伪装。虽然你们长得一样，不过还是很好认的。现在就不行了，你们两都一副苦瓜脸，我可不喜欢。”
李笑笑尽量用轻松活泼的口吻说着这一切，气氛也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程思家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以前可不是靠这个分辨我们的。再说了，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心眼儿多的跟蜂窝煤似的，还不敢耍花样呢，这世界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儿。”
程思业也笑着说：“就是，你在我面前简直没一句实话，还卸下防备和伪装呢，我仿佛看到你在逗我笑。”
李笑笑心里有些别扭，还有些淡淡的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