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言:“他是想被人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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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沉很少见李瑾言发火。
李瑾言看似给人一种成熟温柔,如沐春风的感觉,可到底是自己儿子,他真正动了脾气还是高冷,做事会狠的不手软。
他叹气,无奈:“你大伯那样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舟唐一个儿子,从小宝贝着,舟唐闯过多少祸惹过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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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李慎行从小打到大,兄弟打起架动真格的起来能见拳头见血,并不是省油灯。
谁能管的住。
李慕沉:“你还指望你堂弟赔命不成?你爷爷对舟唐比对你和慎行都要亲近。瑾言,程家韩家跟我们家,以后结不结怨我不知道。但至少你要还想和点点在一起,不放手,爸劝你还是不要插手。”
否则,事情很难办,结局谁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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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沉的意思,让李瑾言袖手旁观。
大伯家的事,就让大伯家解决。
真的无动于衷,看着韩乔难受,看着自己家人跟韩乔成仇,李瑾言什么都不做他会更难受痛苦,不仅瑾折磨的是他。
还有韩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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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深呼吸口气,又问了爷爷来不来。李慕沉说不来,老爷子脾气硬的很。听完,李瑾言有一股心生无力感,有些疲倦,累。
挂了电话,他加快脚步去找韩乔。
韩乔坐程衍的车,真要上副驾驶位,手臂胳膊被人突然拉住。
她回头,看到李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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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正好按到韩乔的伤口处,他拉韩乔时用了力道,韩乔疼的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