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知道你妈不许你养任何小动物,但是这家伙只吃些面包屑。现在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谢谢你,再见。”
“再见。”
凯撒沿着大路缓驰着回家去。他们谁也不说话。凯撒换成了漫步,贝尼也不去惊扰它。太阳已高高地升起来了。那悬空举着的小笼子使得裘弟手臂酸痛。巴克斯特垦地已经在望了。巴克斯特妈妈听到马蹄声,已在门口等候。
她大声喊道;“为一个人烦恼已经够了,现在索性两个都走开去,还过了夜。”
贝尼下了马,裘弟也滑了下来。
贝尼说:“安静些,裘弟他妈。我们有重要事情。可怜的小草翅膀死了,我们帮着埋葬了他。”
她说:“好的,可惜不是那最会吵架的雷姆。”
贝尼把凯撒放出去吃草,然后回到屋里。早餐早就煮好,可是现在已凉了。
他说:“不要紧,只要热一下咖啡就行了。”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
他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家庭对这种事情会这样难受。”
她:“我不相信那些又大又粗野的家伙会感到悲痛。”
他说:“奥拉,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人心都是相同的。悲痛袭人到处都一样。不过各处的样子不同罢了。在我看来,好象几次悼亡的悲痛,反而使你的舌头更尖利了。”
她猝然坐了下来。。
她说:“似乎只有硬起心肠,才是我忍受这悲痛的唯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