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这是谋反,我等切不可惹火烧身。如今外有周永边军,内有何进北军,蹇硕这么做纯粹是找死,我等绝不能与他陪葬!”郭胜站了起来,在大堂里走了几步,突然紧盯着赵忠:“我料定蹇硕决不可能给你一人写信,他肯定还会拉拢其他人。”
“你说得对!”赵忠猛然跳了起来,心中扑扑直跳。他一刻也等不及了,必需马上见到张让,他拉着郭胜,一边匆匆地朝外走去,一边大声吩咐道:“赶快给我备车,我要出门一趟。”
……
“啊……”不知是气极了,还是因为害怕,何太后的脸色刹白,拿着绵帛的双手也不住地发抖,说话也不连贯了:“这……这个……该死的蹇硕,好……好大的狗胆,竟然……竟然敢谋反!”
跪坐在何太后面前的,正是张让、赵忠、宋典、郭胜等人,正是他们连夜把蹇硕的信送到了何太后的手里。原来,和赵忠一起接到信的还有宋典,几个人在张让家里商量了一下,便连夜进宫找何太后。
“太后,如今蹇硕手握着先帝遗诏,又掌管着西园重兵,随时都有可能发难,而且还是名正言顺地遵从先帝遗诏,恐怕谁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张让弯了弯腰,小声地说道。
“你……你们……你们也要背叛本宫吗?”何太后越发地急了,手指着张让等人,气呼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