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胥年笑了,“盛怀仁,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我和陈光,最开始是我勾引的他。”
盛怀仁一愣,“什么?”
粱胥年自嘲似的,“你想不到吧?我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可确确实实是我先主动的,我那时候就是想要体验一把做坏事的感觉。我做了太久的好女人,可能是太委屈了吧。”
盛怀仁沉默了。
粱胥年说:“所以,说到底我才是最该被惩罚的那个。陈光确实心眼不实,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跟我在一起处处都为我着想,让我也感受了一把被人疼的感觉。我其实挺感激他的。虽然他为了我背叛了江夏,这件事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但在我看来,也觉得挺骄傲的。在你面前我输给了江夏,可是在陈光面前江夏输给了我。”
也算是另外一种层面上的心理补偿吧。
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盛怀仁眸光微动,他温和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粱胥年说:“陈光的妈妈前阵子住院了,现在还没恢复,如果这个时候儿子进了警察局不是雪上加霜吗?”
盛怀仁道:“你觉得庄恒会放过他?”
粱胥年摇头,“你那个弟弟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那种,陈光在他手下还能有好?”
盛怀仁说:“好吧,你的意思我懂了。但是胥年,我还是觉得就算放过他,该给的教训也还是不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