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不高兴地说,你就不要瞎猜了,你把他抓到看守所审讯他,用棍子打人家鸡巴。你知道不知道,你把人家的鸡巴打坏了,先是肿,后是缩,这多少天了还缩在肚里,一点都不能用了,老婆都哭闹着要和他离婚。前天你结婚时他就哭喊了要大闹你的婚礼,是我死拉硬劝,才没让他闹。他都那个样子了,还哪有心思干偷盗的事。
陆二禄很是吃惊,让他吃惊的除了二兵曾要闹他的婚礼,还有老三说这些时的口气。老三完全是站在二兵的立场上说话,完全是用责备他的气来说话,好像他很残忍很不讲道理。打二兵的鸡巴是不对,但为什么不想想他把那么多钱骗在手里不出手?如果换了别人,骗人家这么多,早让人家把腿打断了。陆二禄禁不住一阵心寒。原以为是亲兄弟,而且二兵骗的是兄弟们自己的钱,老三即使不谴责不痛恨二兵,最少应该站在兄弟们的立场上。可痛心的是,老三竟然向着自己的小舅子,而且完全站在小舅子一边,胳膊肘往外拐,责备自己的兄长。陆二禄愤怒地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审讯他,几十万骗到手里一分不出,难道这几十万是草纸吗?这几十万是我一个人的吗?好,你有钱,二兵是你的兄弟,这钱你当然不要了,但我们怎么办?二兵算我们的什么东西!在你的眼里,我又算你的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是,我还不如你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