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颔首,道:“好。”
正常人,如果说自己儿子真的清清白白一点事都没有的话,怎么可能会无中生有的说最好一句话呢?他说了,那其实就已经是在提前打预防针了,他心里很清楚林飞的房间里可能有什么,也很清楚林飞房间里的东西如果被发现了那恐怕很丢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要么就是春/宫图,要么就是私藏的关于杜月柔的东西,所以林家父亲才这么怕我们闹大,毕竟要是真的闹大了,林飞恐怕就不能和正在议亲的姑娘成婚了。”
温鱼在林飞的屋子里逡巡了一圈,他的屋子打扫的也挺干净的,除了书架上的书比较多之外,和杜亚康的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区别,至于书……温鱼也能想得到,无非就是正经书里夹杂了几本那方面的,但除此之外,却是看不出有其他的什么。
难道还有其他的什么?
温鱼想了想,又走到林飞的床边,将被褥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现在是春天,盖的被子还是比较薄的,被子里面没什么东西,但是枕头里面就不一定了——温鱼干脆把枕芯也掏出来了,里面藏了起码有七八张画,每张画都被叠的非常非常小一张,乍一看跟个小纸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