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儿,你看是不是?”
陆冲也是左看右看,迟迟不语。
另外一边的两个年纪轻些的族老一直等着他二人递过去,却一直不曾等到。
其中一个陆缄喊三叔祖,唤作陆凌的就有些不高兴了。
“究竟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若是你们眼神不好,拿来我看!”
另一个陆缄要喊大伯父,唤作陆标的就道:“既说是一式两份,请叔父和大哥将那匣子打开,取出一对照就知晓。”
林谨容见状不由暗想,原来这四个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这老祖公因为辈分高,年纪最大,平日最得尊重,说话极有分量。
那陆冲家中人丁最是兴旺,一呼百应,所以这二人在族里平日最得脸。
就是陆老太爷,也是主要把匣子交给他二人管着,其他两个就算是个见证。
只见老祖公不满地瞪了陆凌并陆标二人一眼,并不立即明确表态,只问陆建中和陆建立。
“你们母亲呢?怎不把她请出来,一并听着?”
陆建中立时又是泪如泉涌,迟差捶胸顿足。
“家母悲痛过度,哪里受得住?我说是缓一缓,等她老人家好些,大哥和在外的几个侄儿都回来再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