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枳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修理过了,都快及腰线那么长,后脑勺还有些杂乱的乱发。
池南苇拿着剪刀仔细修理下去,一节节头发便落到了地上。
“方大哥和庖丁大哥还在医馆吧。”叶北枳抬起头问道,“那边有人照顾吗?”
池南苇伸手又把他的头按了下去:“淼淼一早便过去了,定武哥伤势还好,只需包扎就行了,庖丁大哥也醒了,不过失血过多,估计还要调养一段时间。”
二人沉默了片刻,池南苇手中停顿了一下,转口问道:“你现在又突然好了,那这两年的事你还记得?”
身后继续传来了“咔擦咔擦”的剪刀声音,叶北枳笑道:“当然记得,都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当然记得。”
“话也变多了……”池南苇轻声嘟囔了一句。
叶北枳听得清清楚楚,无奈笑道:“我又不是天生话少……”
“那你还记得你差点跟别人成亲了吗?”池南苇突然问道。
叶北枳身子一僵。
池南苇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玩的,起来吧。”围裙被池南苇拉开,叶北枳走到河边蹲下,打了水准备清洗头发。
池南苇把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帮他舀水。
水瓢倾斜,清澈的河水泼在叶北枳头上,他听见池南苇问道:“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