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玄山轻笑:“我当时简直是蠢到极致。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
赵溪月不置可否。
“你对夏清雪也挺信任的,竟可以忽略那么多疑点。”
她语气嘲讽。
黎玄山唇角的笑容淡了淡。
天快亮时,黎玄山又一次毒发。
但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甚至可以抽空看一眼昏睡过去的赵溪月,唇角露出一抹自嘲似的笑容。
他上一次这么狼狈,是在那个砍柴人下葬之后。
砍柴人的妻子精神错乱,执拗的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她会在冬天的深夜,用一盆冷水将他泼醒,然后把他拖到雪地里,埋上一整夜。
也会在吃饭时突然发难,将滚烫的热汤兜头浇下。
拳打脚踢,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对此,黎玄山只是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
他心中毫无怨言,被朝廷的人接回去后,更是将女人和她的孩子妥善安置,每月都会给他们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