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浸了酒精,先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掉,尔后咬紧牙清洗伤口。
“啊”
就是再清楚酒清对伤口的刺激之痛,她还是痛得忍不住全身发抖,惨叫出声。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一个白衣男子冲进来。
“怎么了?”
啪——
方言夕吓得不轻,站起身把酒清碗碰到了地上。珍贵的酒精洒了一地。
然而,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再次受到惊吓,退后撞在桌子上。
“阿陌?”
这个名字轻轻的说出口,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马上弯下腰行礼。
“方言夕见过太子。请太子恕罪。”她的声音很小,颤抖着。她低着头,看不到周谨陌的目光暗淡下去,此刻正定定地看着她。
一直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她勇敢的台头,这一眼她看到他的眼里写着忧伤。
“阿夕。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周谨陌平静的开口,轻声叹息。
“是我的错,你坐镇军供坊,在宫里出入自由,锦衣玉食,我早该猜到你就是当今太子。是我眼拙,请太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