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阴山浊看了夏侯夙玉一眼,阴测测的说道:“老夫是代玉衡他老人家管教弟子,怎能说是欺人?”
他自然识得夏侯夙玉,但大魏朝表面看上去国泰民安,但两大派别——朝廷与学院的首领人物,圣皇与玉衡都垂垂老矣。朝廷有几位皇子争权夺势,学院有诸如八荒院这般的许多学院垂涎着天下第一学院的宝座。这一派繁华的长安城下实则暗流涌动。
他阴山浊只是不买这大魏公主的面子而已,自顾不暇的圣皇岂会为了这点事情来怪罪八荒院?
至于玉衡?反正他八荒院迟早要与天岚院撕破脸皮,此刻先教训教训苏长安,试探试探玉衡的底线也不无不可。
想到这里,他抛下了心中最后一丝顾虑。左手化为爪,直向苏长安的天灵盖拍去。
苏长安很清晰的感觉到那一爪所包含着的阴冷气息,心知若是被这一爪拍下,虽然不至身死,但免不了修为受损,甚至留下某种隐疾。更坏的情况,或许还会被体内神血抓住破绽,趁机夺取他身体的控制权。
虽然后果是如此严重,但苏长安却依旧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一根拇指都做不到。和阴山浊相比,苏长安还是太过弱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爪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