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理儿也叹道:“怨不得光州后来这三年都没下雨,原来是这老鳖根本就看不到文本,再说就算他能看到,只怕也不会上心的。”
龟师爷道:“他那是私自篡了龙神位,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就不能算是龙神,就连印信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资格施雨的,因此上面也不会发给他发什么文本的。”
梁诚一想,这些文本里面并没有哪一本是发给自己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这么说光州一时也还不会有什么降雨,先前游龙江沿岸百姓把劫云当作降雨的先兆,一个个都悲喜交加的,结果终究是空欢喜一场了。
由此梁诚忽然想到,龙江村那个邋遢老道曾信誓旦旦地说过,明日必有降雨,否则就可以砸了他的算命摊子。
看来这件事情他也是胡说八道,自己现在身为龙神都没有降雨消息,他一个算命的,怎么能笃定知道要降雨呢!
再看看这铁门后的大厅中也没什么其他事情,梁诚心中忽然想起一件现在应该去办的事情,于是便带着三个随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