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菱悦惊骇的回头,脸上写满了恐惧,喃呢道:“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啊?”
“娘娘,您姐姐的事,皇上一早就知道,这么大的事,您难不成说忘记就忘记了吗?”芷兰真想要伸手试探一下苏菱悦的体温,难不成娘娘生病了?
苏菱悦有那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知究竟该不该坦白。
两人都沉默了,芷兰安安静静跟在苏菱悦背后,许久后,苏菱悦喃喃自语起来,口中振振有词,翻来覆去不外乎是“赝品、假的”“假的、赝品”几个字。
芷兰能感受到苏菱悦内心的煎熬,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些,两人都沉默了,芷兰也不知究竟苏菱悦怎么样了。
半夜三更,天寒地冻,苏菱悦又一次做恶梦了,芷兰连忙进来安抚。
自那一日苏菱悦做恶梦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日不如一日,第二日下午,芷兰看苏菱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急忙去找太医。
这朝阳宫距离太医院又比较远,芷兰这前脚才一走,后脚苏菱悦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