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邺一个字一个字如同从牙缝往外挤:“你这是威胁?”
“看你说的!”楚景弦轻轻一笑,把茶碗放下,正色看着楚成邺,道:“大皇兄,我的脾气很好,但又很不好。这差使是父皇任命于我,我自会将它办好!谁在背后暗搓搓时小动作我都清楚。不理会是还没到理会的时候,但我既然理会了,谁也不能敷衍我。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皇兄,你说对不对?”
“所以你想如何?”
楚成邺此时看不得他的笑脸,只觉得他的笑简直是笑里藏刀。
楚景弦淡然:“不如何!我这人从小爱玩,彼之蜜糖,我之砒霜。麻烦的是我不想做,但不代表我不会做,这就要看大皇兄和四皇兄的态度了!毕竟,忙我也许帮不上,但搅乱一池春水,这个我很擅长!如今看来四皇兄态度善可,银子拿得甚是爽快。”
楚成邺感觉他被拿捏了,可是,他不得不再问一句:“所以你只是为了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