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还是踌躇:“那一位跟四房是一伙的,还有太后拉偏架,她人在宫里,到时候太后把咱们的人一拦,说她在孕中操不得心,让咱们自家事情自家想法子……”
“婶母忘记还有六房了吗?”江徽芝哼道,“那一位的娘家母亲愚蠢之极,丝毫不把六房这个唯一的嫡亲哥哥放在眼里,抓着那一位与米茵茵当年的仇怨不肯放。硬把米茵茵逼疯不说,还在三曾叔公过世后不几日,强行把她休回米家!与六婶婆之间已经结下死仇!但米茵茵无子,只六婶婆给她撑腰也没用,六婶婆自己可是有儿子有孙子的!”
“六婶婆乃那一位唯一的嫡亲舅母,那一位又是在三曾叔公临终前赌咒发誓善待侄女——到时候六婶婆只需对三曾婶婆说,怕不告诉那一位、不让那一位出面替侄女主持公道,会坏了那一位的名声!叫众人议论堂堂国母竟然失信于长辈!婶母您说三曾婶婆会不让六婶婆进宫递话?!那一位的娘家母亲再蛮横,又岂能奈何得了三曾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