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个说辞,只是要借机看上一看,外面是个什么地形。徐锦非含着笑意,也不拦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地交接了一下,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茅厕里去了两个弟兄,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落单犯险,此刻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三个人。徐锦非转了一下眼眸,估算了一下情况。
等会若是爆发了什么冲突,该有多少人马,会埋伏在什么地方。这间看着别致清雅的房间里,机关又在什么所在。他心中一一盘算,过了不多时,阿凉又上来了,端着一只大托盘,内里有一盘切的很薄的五香牛肉,二两芝麻花生,一碟子茶饼,还有一壶玉楼春。他正要退下,徐锦非却招了招手,示意他不要急着走。
阿凉倒也乖巧,端着个空盘子,夹在腋下,只听吩咐。徐锦非状似无意道:“这楼子倒是个好去处,你们主子虽然很有点闲情雅致,但平日里我记得忙得很,是从哪里买来的,有什么名堂不成?”他这随口插科打诨的功夫,最擅长和别人聊得舒服了,再猛然提出问题,许多人猝不及防之间,难免就要露出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