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哪间盆栽棚了。”
“是,先生。”
“这无关宏旨。”
“明白了,先生。”
“那你继续,吉夫斯。”
他望了一眼斯托克,目光中带着敬意和悲悯,因为这会儿斯托克的支气管似乎出了大毛病。
“爵爷,昨天晚上,多布森警官逮捕罗德里克爵士的时候夜色已深,因此对于如何安置爵士的问题,他一时无所适从。爵爷,要知道,昨天那场火灾中,不仅伍斯特先生的茅舍付之一炬,由于火势蔓延,就连沃尔斯警长的房舍也未能幸免。而由于警长的房舍同时兼做警局,因此多布森警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也在情理之中。另外,沃尔斯警长也不在左右出谋划策,因为他在救火过程中不幸头部受创,因此被送往姑姑家中休养。我指的是他那位家住扎福诺·里吉斯的莫德姑姑,而不是……”
我再次见义勇为。
“别管哪位姑姑啦,吉夫斯。”
“是,先生。”
“无关痛痒。”
“确实,先生。”
“那继续吧,吉夫斯。”
“遵命,先生。最终多布森警官只有自作主张,三思之后,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盆栽棚,那间大的……”
“咱们明白了,吉夫斯,棚顶铺瓦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