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才忽然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急于返回海上,原来,既非那25万银子,也非耶律大用.他纵横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片势力,说舍弃,就断然舍弃,原来,都是为着自己.
他如同在讨价还价,将那个明晃晃的诱饵挂在她的嘴边,如一个跳起来就可以咬到的香饽饽:“只要你再稍好一点,你想怎样就怎样……”他呵呵呵地笑,“就算整日整夜缠着我,都没关系……”
她双颊通红,“呸”一声,“谁会缠着你?哼.”
“现在不是缠着我么?哈哈哈……”
她咬着嘴唇,娇嗔满面.
“!!!”
“丫头,我唱一个曲子给你听.”
“不听,不听……不想听……”
“就要唱,一定要唱……小媳妇的脚儿哟,尖尖的……”如一只老虎在唱儿歌,无比的难听,非常的难听.他自己却自得其乐,唱得正酣处,忽然觉得脖子上痒痒的,伸手一摸,滑溜溜的,竟然是一条小虫子,也不知花溶是何时从身边的草丛里抓来放在他脖子里的.
他哑然失笑,抓起小虫子远远地扔出去.心里充满一种温存和缠绵的情愫,他眉飞色舞:,唉声叹气:“唉,我一定要生个闺女,我好想有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