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白脸上的喜悦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
姜汐嫣压抑着声音里的恨意：“姜侯夫人，你且等着，若有朝一日侯府垮了，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宁素白被姜汐嫣眼里的杀意吓到了：“姜汐嫣，你！”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
姜汐嫣冷笑了一声：“哪里比得上你们恶毒！”
言罢，姜汐嫣进了府中，不愿意再和宁素白说一句话。
宁素白也只得期期艾艾地自己回了府。
澜依看着姜汐嫣，欲言又止。
姜汐嫣：“怎么了，澜依？”
澜依一脸认真：“小姐你真的想要杀了他们吗？”
仿佛只要姜汐嫣说是，她立刻就会去把侯府的人都杀了。
姜汐嫣微愣，随后没忍住笑了：“我是想杀了他们。”
“可是澜依，有时候活着远比死了更痛苦。”
就好比现在的宁素白，她已经是生不如死。
她早就看透了那些人的本质，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
皇宫。
“娘娘，公主回来了！”
鸣鸾回来以后，皇后身边的嬷嬷便急急地将她叫了过来。
“母后，出什么事了？”
皇后拉住鸣鸾的手：“鸾儿，你那里可还有无痕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