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耻到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这一切,从没想过要付出什么,除了身体。
这一点,谭小帆是清楚的,否则我不会跟她那么长超过了三个月,她最大的优点是不会像别的女人老是问我爱不爱的无聊话题。那种女人就算上了床,我也会无影无踪。
疗养院位于山的中间,看上去很与世隔绝,里面基本上是些跟我一样患重症,没什么好医之类的病人,天天做着一些很可笑的体操,说着一些我是健康的一切都会美好的废话。
若不是张筱雨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行行好吧,别让我的工作为难。我真的想抱被子睡大觉。
而张筱雨就是疗养院里教我们做体操说废话的人,她自小就得了严重的肺炎,基本上是这里长大的,然后教其他的病人一些很简易的诸如抬抬脚举举手的动作,就这么在这里一直呆下去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嬉皮赖脸,还是她同情我这么年轻就患了这病,她肯带我出去采草药,肯跟我说话,因为这地方实在太无聊了,跟我生活的城市根本是两个世界,但是,我却被那个世界清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