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愣了一下，良久才道：“每天晚上都会连视频。”
今晚没电，怕是联系不上儿子和女儿了。
厉君沉神情淡淡，难怪她一直希望赶快来电，他压着心底的酸涩，问，“你准备怎么和他解释？”
“他应该还不知道。”苏西目光深邃，在黑暗中彼此看不到彼此表情的情况下，她比较轻松一些，不用刻意管理自己的表情。
“你很在乎他。”厉君沉心像是被钝器划过，很疼。
苏西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他值得。”
厉君沉嗓音沙哑，“我很想知道，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一个曾经被利用的棋子，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陌生人。”苏西回答，“厉君沉，你和我只是陌生人，我是苏西，不是许深深，你是你，我是我。”
厉君沉脸色发白，这个回答真的很伤人。
可他就是想问，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