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隐在心中冷笑,这钱剥皮是越发地将自己当做一回事了,这早晚是要逮到一手证据将这些个人给连根拔除了才好!
“好高骛远?我现在还年轻,离寿终正寝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年,再说这好高骛远也好过一直在原地踏步才是,而钱老板大概是没有怎么摔过的人,这摔的越多越不怕疼。”云殊依旧是不恼,说话的时候甚至可算是慢慢悠悠的,那悠闲的姿态却是同钱贺兰成了最大的反差。
钱贺兰这些年的日子可算是过的十分的顺风顺水,因为家业渐大再加上这身后有人撑腰着,他自是已经渐渐地养成了自大的性格,心思也越发的没有将旁人放在眼内,觉得这雍都之中行商中的也便是应当是以他为马首是瞻的,可现在听到有人觊觎着自己的位子的时候,他这心中所有的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欣慰感而是一种愤怒感和一种畏惧感,有些畏惧自己的地位会不会就这样被人给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