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真是老了。
“对了,我怎么听说蒋子澄带了个男人回来?她不是不婚主义吗?”老薛问。
“这么快你们都知道了。叔叔阿姨传播消息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觑。”楚瑜笑着说,“是啊,不婚主义,所以说那哥们儿任重而道远。”
“要不要去看看热闹?”老薛问,“走吧,一起去她家拜年。”
“成,你俩等我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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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楚瑜最后还是没拜,原因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到了意外的客人。
楚瑜的大伯养了条哈士奇,因为人说什么它都听不懂,大伯又觉得叫“傻子”太难听,起了个文雅一点的名字,叫“木头”。过年图吉利,大娘就给木头穿了件红色的小袄。哈士奇这种狗嘛,又傻又爱凑热闹,每次家里来人木头都得到门口去嗅嗅;偏偏过年人也爱穿红色的,不管是不是本命年,老一辈儿总喜欢身上带点儿红,所以这一上午下来,和木头撞衫的还真不少,但真让楚瑜笑出声的,这位客人还是头一位。
自不必说客人红夹克黑袖口和木头红袄黑边的相似,关键是眉眼之中都透漏着一种潇洒的憨气,当然,在场有多少人持相同观点楚瑜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此时的楚瑜看着木头使劲儿往徐木源身上扒,张嘴就一句话:“你俩长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