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言简意赅:“滚。”
“......”
“干什么,干什么啊你,女人就是善变!”
卫司闫气呼呼地走了。
关门的声音砰然巨响。
贺云初去抓卫司韫的脉,抓了一手冰凉。
她是真的有点着急了,掀开床幔时,发现卫司韫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唇色几近纸色。
她顾不上这是‘容锦’还是卫司韫了。
这只蛊母到底在卫司韫的身体里做什么?!
“醒醒!”贺云初拍卫司韫的脸:“卫司韫,快点醒过来!”
艾草烟熏接近尾,只剩一点缥缈的气味。
贺云初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
可是卫司韫躺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门被推开,蔡柄疾步走进来:“七小姐,我听说殿下——您要做什么?!”
贺云初从桌面抓了针,冲着能将人扎醒的穴位下针,脸上是慌的,手却很稳。
卫司韫被扎了一脸的针,脸色却还是白的,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蔡柄忍不住上前拦住人:“七小姐,宣太医过来吧,殿下本就重伤在身,万不能这么折腾!”
“我就是大夫!”
贺云初甩开他的手,又去看碗里卫司闫的那只蛊虫。
那蛊虫似乎是扑腾累了,伸着一只触角浮在血面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贺云初不死心,心里计算着卫司韫方才流掉的血量,估摸着还能再放多少。
她换了只手,重新扎破手指。
蔡柄越看心越沉:“七姑娘莫不是拿殿下的身子开玩笑不成?他若是再放下去,殿下就要遭不住了,您不能因为殿下瞒了您身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