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阵哭骂声把梁玉兰吵醒了。
学学半夜里摇摇晃晃回了家,心里抑制不住地兴奋。叉八真够朋友,没一点架子,还弄了酒肉吃夜饭,喝醉了还侍候他睡。月亮真好。他借着月光,看见女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心里冲出压不住的亢奋。
女人哼哼咛咛,懒得动。可经不住学学的纠缠,半推半就,低声嗔骂道:“你这个驴,一黑你要弄几回。”
学学头嗡地一声,里面打起鼓。他明白了,中了调虎离山计。一把抓起女人,胳膊抡圆了,照脸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猪!臭不要脸!偷人的破鞋!打死你!”
女人完全清醒了。她隐约回想起刚才那人的风格是与学学有些不同。她吓傻了。
“你叫留着门哩。黑灯瞎火,谁看得真。一进门就……呜……呜呜!”
一团黑影窜过来,扯住学学,左右打了两个耳光。
“没出息的东西,打老婆算啥毬本事。有种的和他们去拼。明早把枪还了。”
巧巧只穿着短裤和汗衣,举着油灯,默默立在北屋门口。很显然,她什么都知道了。
巧巧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宽宽的胯部,都清楚地告诉玉兰:这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