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桃叶家里出来,父亲坐上小划子独自去了南岸。
屈祥坐在远离舀鱼人的水边,除了钓竿以外,另比别人多拿了一只爪钩。有人悄悄地笑着说,屈祥这是随时准备捉拿那个像东洋鬼子一样罪大恶极的鲟钻子。
父亲直到见着肖姣的父亲,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那一次,桃叶在江边扔掉了屈祥送给她的钱袋,屈祥依然不认为自己错了。
他用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对这件事作了了结——不再驾小船了。
从心理上讲,“冲天一炮”被反复征服后,船上的一切已对他失去吸引力。他不管桃叶怎么想,在我父亲刚刚离开青滩,桃叶仍是满腹气恼时,当街拦住桃叶,并让满街的人都来见证。
屈祥对桃叶说,这事已经过去了,不过还有一件事必须做,他要亲手逮住那只鲟钻子,为桃叶报那血海深仇。
桃叶当时就急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