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郑馥皱着眉头,又细想了一番,确定自家的丞相,并没有吩咐这件事情。
“不送酒,朕如何解渴。城里的酒窖,几乎都没酒了。”司马默神色不满。
在旁的司马奕和樊修,差点忍不住以下犯上,捂住司马默的嘴巴。陈九州想尽办法,送来粮草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这等的时候,居然还埋怨别人没有送酒。
这是什么道理……
“陛下说笑了,外臣告辞。”郑馥微微皱眉,也懒得再理会,拱手准备告辞。
按着陈九州的意思,他们这些人,是不宜留在乌沙郡里。
“你还未回答呢。”司马默只以为自己受了藐视,神色有些动怒。
“我家陈相的意思,只送粮。”
“陈九州真是个粗人脑袋,不懂送些酒来。”司马默不甘地说了一句,“即便不送酒,也该送些蜜水。”
“陛下请慎言!”郑馥冷冷低喝。
辱他可以,辱自家陈相,他定然不会乐意。
司马默回了头,喝不到酒的暴躁,一时也涌了怒火,“一个东楚小统领,也该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