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看来沈言肆已经回来了的消息还没有传进沈老二的耳朵里,否则他也不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律师带过来。
“二叔应该是忘了吧?”姜稚鱼浅浅的笑了起来,素白的手掌煞有其事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拍了两下,“就算现下沈言肆生死未卜,我肚子里的这位也应该是有名有姓的啊,我想,沈氏日后唯一的嫡孙这个身份,应该足以让我分到好大一杯羹吧?”
虽然在长辈面前不应该这样说话,但是姜稚鱼一想到沈老二做的这些让人恶心的事情,就忍不住来气。
苏雁赞许的冲姜稚鱼挑眉。
“你怎么知道你着肚子里是沈氏唯一的嫡孙?”沈老二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您也说了,防止老太太下不了手术台不是?她如果下不了手术台,我肚子里这个,不就是她老人家立遗嘱之前唯一的嫡孙了?”姜稚鱼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讶异的捂着唇,“难道说二叔您开了第二春,又做父亲了?”
“……”
沈老二的脸色青了又白,最后他抬脚,狠狠的一脚踹在长椅上,扯着嗓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