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与我成婚还是今夜之前的所有时候,你都在骗我。”
“既然骗了我,你就得有所内疚有所亏欠,就得听我的。”
祝风:“这是什么话。”
“你们大凉戏本子上的。”詹芝执拗道,“我跟你一起卖牛羊的时候经过酒楼茶馆时听到过。”
“按照那上面所说,你现在该对我赎罪,对我抱歉,弥补于我。”
“那我今日就命令你不许单独去偷袭犬戎,你得先与你大哥汇合才行。”
“不然我就……”詹芝咬了咬唇,“我就再回芝楼去。”
她不会说那些撒娇温柔话,也没有什么深明大义。
只是觉得现在他们两人是一体的,不管祝风之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得先活下去才行。
她更不知道这样要挟祝风能不能行。
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从戏本子里听到的这些话拿来试试。
祝风笑出声,“我刚把你从芝楼带出来,怎么可能再让你回去。”
“只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一人确实不能单枪匹马的贸然进去犬戎里。”
“否则还会给我大哥添麻烦。”
詹芝稍稍放心了些,“跑了一夜先歇会儿罢。”
草原很大,有许多地方是无人区,他们单是走出芝楼与犬戎之间的无人区都得三五天。
好在这些地方属于三不管,他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只需找到吃食不让自己饿死就行。
祝风他们白天歇息,晚上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