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瞅牛翠兰看得入神,有紧皱着眉头,还以为信上写了什么大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秦淑芬大气都不敢喘,惶惶不安问,“事儿严重吗?”
牛翠兰通看全文总算梳理明白了,抖着信纸念道:
“妈,哥,分...”顿了顿,牛翠兰忍不住纠正,“分错了,应该是芬芳的芬”
她接着往下念,“我把千...应该钱...圈回去了...应该是寄,他不会写...这里写信和圈信不用千....”
后头牛翠兰补够理顺了字句,其他人也就都听明白了。
“妈,哥,芬,我把钱寄回去了,这里寄信不用钱,往后有空就给你们写信。”
“我给拉到了能下雪的地方,具体的位置不能说”
“那会刚从闷罐车下来的时候新兵连来选人,有个男的问我一口气能跑多远,我寻思能分到轻松的地方最好,就说跑不了多远,体力不好。”
秦淑芬气呼呼的打断,“难得有人瞧上,他咋那么不上进!”
几个哥嫂也寻思着太不争气!
牛翠兰让大家伙别烧心,继续念道:
“那男的说他们那平时没什么事,环境好,干的事每天几乎都一样,就把我带走了。”
牛翠兰仔细看了看字迹下皱巴的信纸,好像是因为沾了泪水又干了。
其他人着急听,牛翠兰赶紧接着往下念,“结果我就被带去了训练强度最大的新兵连,妈...呜呜呜呜,就在野外....每天都在训练,别的事都干不了,妈,我想你,我想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