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祥禁不住一笑,胡子颤了两下,“你这叫心虚吗?你是我老婆,我不信你还能信一个外人吗?”
他只是看了眼周北竞,已经跟周北竞目光相对了,但是完全没有把缓缓走过来的周北竞当回事儿。
周北竞也不恼怒,把一份牛皮纸的文件丢在休息椅子上,坐下来双手插兜欣赏徐玉祥他们打球。
半个小时后,徐夫人心里越来越慌,她一眼都不敢看周北竞。
却总觉得周北竞的视线在看这边。
她没什么心思打球了,嚷嚷着,“真是扫兴,天儿太冷了,我不想打了。”
“不打,就过去休息一会儿。”徐玉祥指了指休息处。
他们缓缓走过来,徐玉祥才像刚看到周北竞似的,“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路过,听说您在这里打球顺路过来看看。”周北竞掐灭了烟,起身不急不缓的说着,“正好,也有个东西想给您看看。”
徐玉祥的目光落在牛皮纸袋上,迟迟没有拿起。
反倒是徐夫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珠子一骨碌直接把牛皮纸袋拿起来。
“这是什么?我打开看看你不会介意吧?”
周北竞不语。
见状,徐夫人干脆就拆开了。
里面一堆病例复印件,详细的记录着日期和患者性命。
徐夫人只看了一眼就顿时僵住了。
见她这样,徐玉祥拿起桌上剩下的两份文件,恰好就是容暖暖的流产同意书。
算算时间,刚好是在徐玉祥来的前后。
他还纳闷容暖暖怎么不太对劲,总是全副武装还喝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