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咸鱼手足无措的时候,老易的短信来了。 慌乱之中,咸鱼拨了老易的电话。 可放下电话后,咸鱼又特别沮丧。 刚才一时性急,为了稳住那两人,拿儿子做了赌注,这算什么事啊,真他妈不吉利。 经过几番交手,他隐约感觉,这对夫妇思路敏捷、伶牙俐齿,可不是一般人。 自己父母在这个岁数的时候,早都说话漏风,走路歪歪斜斜了。
想到这儿,咸鱼翻出老易夫妇的护照、身份证还有边防证仔细瞅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搜索了下老易的名字,手机里跳出的结果让他大为惊讶。
咸鱼坐不住了。他掖好衣领,走出客栈大门,靠在门边又点燃一支烟。暴雪前的夜空特别低,云已经卷到了地面,偶尔有辆大货车经过,好像是要驶向天空。
咸鱼抽完烟,扔掉烟蒂,缓缓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女人的电话,说马上会用手机发一张照片,让女人转发给儿子的培训班的老师,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女人给了回话,说这人可了不得,是美术界的大佬来着。
咸鱼不耐烦地说,这不用你说,我刚百度了。 他还说啥了?
女人说,老师一个劲儿地追问,我们和这人是什么关系。我就编了一个瞎话,说是新认的一个远房亲戚。 你猜老师听了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