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户道雄像个催眠师般循循善诱,说的每句话都清晰而有力。友之助剥糖纸的速度快得惊人,不一会儿,嘴里就塞满了巧克力。他老实地坐在诸户道雄的腿上,乐呵呵地拼命点头。
“这只花瓶和巢鸭旧货店的那只,不管是形状,还是图案都是一样的,对吧?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先是躲在这个花瓶里,后来从瓶子里出来,穿过檐廊下边的通道去了隔壁的屋子。你在那儿做什么了?有个人睡得很熟,你将一把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对吧?你忘啦?那人的枕头边还有一盒包装得非常漂亮的巧克力呢,你不是把它拿走了吗?你还记得你当时刺死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吗?你一定记得,告诉我吧!”
“是个漂亮的姐姐。有人告诉过我,一定要记住她的脸。”
“真棒。好,就是这样。那你也去过镰仓,对吧?你说没去过,是骗我的。埋在沙子里的那个叔叔,你也往他胸口上刺了一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