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行。
被颠了好几下之后,阮娇娇索性搭住他抬起的臂膀,肩侧紧紧靠着他,免得被马车颠疼。
他又罗里吧嗦一通,阮娇娇不觉得当前的情况适合这样啰嗦,她也不是很想了解妙春馆的前世今生。
莫名其妙出现了海寇,莫名其妙要往妙春馆去——虽然那本来也是她原来的目的地就罢了,这男人还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几百个海寇会放弃陇南城,被他吸引过去。
“我想说,去啼乌县的路凶险,和我一同待在妙春馆也是凶险,你怎么选?”
秦不理没有回头,阮娇娇只觉得他浑身肌肉紧绷,简直像块石头一样撞疼她!
阮娇娇好半晌,才低声道:“海寇不见得会被你引过去。”
阮娇娇这原是充满复杂感情的一句,乃是她心中所想。
若是海寇没被他吸引过去,那妙春馆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相反,她也听说过去啼乌县路上有盗匪出没。他看起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妙春馆了,不管她跟不跟他去,那她独自带着阮家的一众奴仆去啼乌县的话,就难得到太平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