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脑海里却在浮现先前唐禹行所说的话,那就是以前严以枭发高烧的时间间隔很久,但认识她之后却接连发作了两次了。
她轻轻蹙了蹙眉,低声问道:“解药是不是在凯瑟琳手上?”
严以枭胸膛好像微微震了震,半晌才低笑道:“傻瓜,只是药物注射,又不是毒,怎么会有什么解药?”
江颜也知道,现实世界里是不可能有什么控制人的解药的,除了毒品之外基本上没有所谓能控制人的还有解药的毒。要么,就是直接能置人于死地或者致残的毒药。
只是,凯瑟琳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又背靠巴伯家族,搞出什么稀奇事似乎也很正常,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关键的是按照唐禹行所说,严以枭认识她之前是不会发作间隔这么短的,但今年却连续发作了两次,只间隔了几个月的时间,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不得不令她往凯瑟琳控制严以枭的可能上猜测而去。
想到这里,江颜表情略微纠结,目光幽幽看着严以枭道:“我们是夫妻,对吧?夫妻应该共同承担风雨,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