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采苓重提旧事,沈芸韵有些慌张,可转眼一想,这事儿阮采苓本就知道了,她说了也无妨,便笑道,“这事儿你不是问了我一遍了?我就是跟谢清远合谋,本以为你能是我们向上爬的棋子,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不上钩。”
“不是我不上钩,而是早就知道,你与谢清远的关系,谢清远半夜去你的山芸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与谢清远做的那些苟且之事,你觉得我不知道?”阮采苓反问。
沈芸韵脸色变得苍白。
“你如何得知的?”沈芸韵抓着阮采苓的领口紧张的问。
阮采苓往后退了一步,和沈芸韵保持着距离,右手整理着领口的衣物,“早就知道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不然你觉得为何我从不上钩?不然你又是如何出现在成暄的床上的?沈芸韵,你悲惨的一生从你开始背叛我们定国公府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你赢不了我的!”
说完,阮采苓转身便走,可是刚一转弯就撞见了沐易佐。
沐易佐靠着转角的墙壁,看来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久了,阮采苓看见沐易佐的一瞬间有些慌张,但是很快就稳定性下来,对沐易佐低了低头,“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