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娴一下子转过头来,惊喜地说:“是西娟呀?……快,林萍,把床给我摇起来!”
梁西娟和于波帮她摇起了床,她斜躺在那里,拉住了梁西娟的手:“西娟呀,啥时候来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
梁西娟冲搓着弥勒佛一样肚子的于波说:“于书记,你们可以出去吗?我俩喧一阵谎儿。”
于波看了一眼田小娴,让小保姆从墙角的一个纸箱里取出了一瓶红茶饮矿泉水,交到了梁西娟的手里,然后,他们俩人走了出去……
田小娴告诉梁西娟,多年以前,她因为到兰河来看于波,遭遇了车祸,之后就患上了严重的腰椎病。后来,于波陪着她到北京做了一次手术,非但没有治愈,之后腰部以下便失去了知觉。于波委托北京的律师在北京打官司,鉴定结果说她的腰椎早在车祸发生时就出问题了,不属于医疗事故,所以,官司也打输了……
田小娴最后说,这些年来,于波派人陪她去过上海、广州,该想的办法全想了,一点治都没有。现在是推日子下山,活一天算一天吧……
面对这一切,梁西娟默许了王一丹的行为。她告诫王一丹:“你和主任的事千万别公开,千万别让于波夫人知道!如果由此刺激了田小娴,我第一个不饶你!”王一丹信誓旦旦说:“放心吧,大姐!不到水到渠成的时候,我是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