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打开花洒,水流出来的一瞬,被人禁锢在墙面。
“老婆。”商景澈抓着她的肩膀,热切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激起她星星点点般的战栗。
“商景澈,你不许!”南荞试图拒绝对方的靠近,一开口,声音却娇软的不得了,酥的入了骨。
“我们是夫妻,这是合法权益。”
商景澈的吻又来到她的嘴角,堵住了她喉咙里的话。
那双宽厚的手掌慢慢向下移去,惊醒了南荞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了商景澈的手腕,“事情没有妥善解决,我心里膈应的慌。”
她用“膈应”二字,来形容她们的情欲。
商景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有种想抓又抓不住的感觉。
他松开了南荞的腰身,同时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贴靠在墙壁的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似是解脱。
淋浴间,早已烟雾缭绕,两人的轮廓逐渐变得模糊。
哑然片刻之后,商景澈说:“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记得穿好衣服再出来,小心着凉。”
“咔嚓——”玻璃门合上。
等人离开,南荞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内心已是千疮百孔。
两行泪抽从她的眼角滑落,紧接着,又溶于滚烫的水。
当天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却始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谁都没有再逾越那条无形的阻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