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做完这些,沈心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坐回到座椅上,神情有些颓废。
“他怎么了?”这位主管自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病,所以也不说话,而围观之人见沈心远这副模样,赶忙问道。
“他果然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难怪会这么着急呢。”沈心远摇摇头,“我这人最爱悲天悯人,见到这个病无药可医,所以才会这样感叹。”
见沈心远这样说,这位主管倒是有些得意,仰着头大笑了几声,然后冲着周围百姓拱手说道:“诸位看仔细了,我这身强体壮的,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这人就是信口开河,他是个庸医!”
“唉……”沈心远并没有反驳,而是用一声叹息作为回应。
周围百姓反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会儿看一看沈心远,一会儿又看了看那主管,一时间谁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话。
“喝醉酒的人会说自己醉了吗?”沈心远终于说话了,“这话好像有些不妥,那就换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位先生身患重病,却被日常表现所迷惑,认不清事实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