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拆开塑料袋,打开包装盒,一股辛辣的香气在屋子里蔓延开,她一边拆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一边说,“我宁可回不了头,也不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等死,搏一搏罢了,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干脆利落的去死。”
她这话说的随意,说起死啊活啊的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刘秀秀心里着急,拉了个椅子在姜稚鱼身边坐下,“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不靠谱,沈少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不破你的想法,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但是姜稚鱼猜到了。
咬了一口青菜在嘴里,她瞥了刘秀秀一眼,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会不会连累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会出卖朋友的人。”
自己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连累任何人,包括姑姑。
刘秀秀的脸上有些难堪,“你误会了,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沈少阴晴不定,你要是做这种事,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而且对我觉得,这样在帝世待着也挺好的了,你也不一定要回去,有我这个朋友陪着你,不是很好吗?就算你出去了,A市这么大,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好过。”
“你觉得在帝世待着很好?”姜稚鱼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唇边的汤渍,“你觉得每日每夜的服务别人很好,还是觉得不时的被人羞辱被客人揩油好?我跟你不一样,我身上背负的太多,这么说吧,你们是来工作的,而我,是来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