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桓确实出差三日了,且没有任何讯息传来。
闵瑜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怎样的存在的一刻,某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就启动了。
那天她若无其事地将照片放回去,便单方面放弃了婚姻关系,或者说双方面,毕竟姜桓从没有想参与过。双方相知相识都是在父母的推动下进行的,过往的一切难保不是自己的滤镜使然或者臆想。
从夫妻关系转变成合作关系,对闵瑜来说几乎没什么难度。她热忱又礼貌,一如既往地和姜桓对话、生活。
将一周四次的夫妻生活逐步减少,以至现在他们近半年再也没有同床。
闵瑜拿出钥匙打开初晓家的门,便看见初晓和衣睡在沙发上,这是宿醉后常有的状态。
“怎么又喝酒!”闵瑜自顾自地打开冰箱,一如往常,冰箱里空空如也。闵瑜叹了口气,将果酱放了进去。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闵瑜拎着包拿上钥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