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司凛淡淡地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这件事。
路千凝没再说其他。
“你说……我们现在的世界是一本书，那么你来之前的都是既定事实，应该不会改变的。”司凛一段话说得有些犹豫。
路千凝知道，他是在努力地安慰她。
于是她呼地一笑：“哪怕不是一本书，不是既定事实，过去的事情都没有如果啊。我只是一时间嘴快，没有别的意思。”
“……”司凛怎么感觉路千凝反过来安慰他了呢。
司家的总公司是一幢古色古香的楼房。
和上次开会的地方不同，这个地方显得沉稳许多，路千凝差点以为自己到了旅游区。
“你们都习惯去分公司开会的吗？”路千凝问。
“那是司国伟的地方。”司凛回应。
路千凝听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才是司家的核心势力的所在地，是司从泰的基地。
“所以司国伟是进不到这里来对吗？”
“嗯。”
路千凝点头。
果然，他们刚上了阶梯，准备进门就被人拦住了。
那个保安明显拦得是路千凝一个，因为他认得司凛。
司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路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