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表上的指针显示已经七点半了,快赶不上8点发车的高铁了。林寒挣扎着站起来,已经酸痛的大腿肌肉传来一阵撕裂感。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后退了十多步,助跑,飞起来一脚,踹在了栗色的门上。除了留下了一串脏兮兮的脚印和脚腕处剧烈的疼痛之外,门纹丝不动。
“这!不!科!学!”
刚才在楼道里,看到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黑乎乎的撬棍,林寒返回去拾起来沾满蜘蛛网的带着螺纹的撬棍,回到门前,却没有找到可以塞进去撬棍的缝隙。
“咚!咚!咚!”林寒使劲敲着坚如磐石的门,从撬棍上传来的震动让他的手发麻,但门只是掉了了点漆。他开始敲击屏幕的位置,控制芯片应该在后边,只要拉出来,让其短路,应该能打开门。但设计人员并不是傻子,那里似乎装了高强度防弹玻璃,撬棍连痕迹都没留下。
“开门啊—啊—啊—啊—啊—啊!”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的惨叫。正当他用手扶着膝盖继续喘气的时候,头顶上的吸顶灯开始闪动红色的光芒,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