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女孩歪着头想了一下。
“在香槟区,对吗?”倒是阿廖沙的二儿子、安德烈有点了解。
“是的,在香槟区。”尼尔点点头:“那儿的红酒很不错。”
“您不是加莱的?”阿廖沙的长子安德鲁一愣。
“不是,我只是在加莱工作,最近来了一趟非洲,可能四月份就回去了。”尼尔笑了笑。
“费尔曼先生他们要去加莱,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跟费尔曼先生他们,一起去加莱。”阿廖沙笑着开口。
“收了你的心思,安德鲁,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不能到处乱跑。”谁知,阿廖沙的妻子就立刻教训了儿子一句。
“噗嗤!”其他人顿时捂嘴偷笑,只有安德鲁露出无奈的神色。
“您想去加莱经商吗?还是了解什么?”尼尔笑问道。
“我想去那边到处看看,我听说,那儿发展得飞快,从一个小港口,一跃成为法国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安德鲁看向阿廖沙:“您是这么说的,对吗?”
“还差了一句,以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速度。”阿廖沙笑了起来:
“我两年前,去过一次伦敦,那时候也路过加莱,我只知道,那儿是被夹在布洛涅跟敦刻尔克之间的小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