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话音一落,街坊们忽然全都恍然大悟。
对啊!
这除了棒梗是童子,还有他家阎解旷呢!
这孩子平时憨厚老实爱学习,从不讨人嫌,大家伙一时间都没想起来他。
二大妈听了阎埠贵的话,心想,还得是有文化的人,这觉悟就是高。
平时虽说是爱算计点儿,可那也是生活所迫。
毕竟他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要是不精打细算的话,那日子都没法过了。
可在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人家的立场还是很端正的,非常值得人尊敬。
二大妈离开傻柱,又到了阎埠贵的跟前。
“他三大爷,还得是你啊!”
“看在平时你和老刘关系好的份上,叫咱家解旷救救他吧!”
阎埠贵挤咕挤咕小眯眯眼。
看关系?
就凭我俩这关系,我才不救他呢。
一天就知道穷装,瞎摆谱,一个臭工人,老以为自己是个官。
不过呢,这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关系和生意,还是要一码归一码的。
阎埠贵一脸大公无私地样子,说道,“二大妈,你要说这话,那可就忒见外了。”
“咱们一起在这个院里都住了几十年了,你就放心好了,我阎某人绝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