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拄着拐杖过去,直挺挺地挡在李宝月身前,虽未言语,态度却很明了。
李富贵手上那些大烟袋,也不抽了,而是冷着脸,道,“李昆他媳妇,你说你这是做啥,我闺女她啥样,乡里乡亲的都知道,虽然说有时候任性了些,可是她心眼儿不坏,怎么可能给你闺女吃的有毒的保胎药呢,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别不是心梅她动了胎气,你们又着急会镇子上,结果路上又抻着了也说不定,不能说心梅她小产就怪幺儿妹啊。”
然后不满地道,“还说的那么严重,又是杀人凶手又是啥坐大牢的,你这是想我们以后都不用处了了吗?”
李郑氏忍不住道,“就这样活不起的糟烂人家,还处她奶奶个大腿,我当时就说不让幺儿妹去淌他们家的浑水,你不听,非让幺儿妹去帮忙,结果呢?你瞧瞧,真让我预料到了吧,反咬我们一口呢。”
老巧也不跟她争论,“我知道你嘴厉害,我说不过你,可是我家心梅她小产了这是事实,大夫也来看过了说是吃了不该吃的有毒东西才导致的,我家心梅就只吃了李宝月她给的保胎药,这也是事实,两个事实放在一块儿,任凭谁来了,也是李宝月她害的我闺女,杀了我未出世的外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