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说:“郑嫂,你直接说重点,好吗?”
郑大嫂笑了:“是啊,有钱的男人都花心啊,男人找了年轻的女人,自己变老的老婆就看不上了,老婆脾气也倔,要是我就忍气吞声地过好日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可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不一样啊!你们大概都听糊涂了吧?呵呵,都怪我没说明白,其实我说的那个离婚的妻子就是那男青年的妈妈,很多年前,那女人离婚之后就带着儿子搬进了我们那个破平房区,也就是男青年住过的那间房子,所以说,我和男青年在十多年之前就做过邻居。”
司徒甜深吸一口气,她一边听郑大嫂那有些混乱的述说,一边在想着木村的推理,木村的推理虽然存在谬误,但也有符合真相的地方存在。想到此处,司徒甜问:“原来是这样,男青年在他年幼的时候跟母亲曾经在那间房子生活过,那这对母子在那里住了多久呢?”
郑大嫂继续说:“男青年的妈妈住了不短的时间,不过男青年自从读书之后就住校了,他很少回来住。他母亲在校办工厂里面上班,做排版印刷的工作。后来平房要拆迁,那个女人几乎是第一个就从那里搬走了。现在想一想,她为什么要那么急着搬家呢,还不是为了跟那男人,也就是她的前夫赌气。因为买下我们那片地的正是把她抛弃的前夫,前夫现在发达了。你们说,好多年过去了她仍然恨那男人,这个女人有多倔啊!”